又畏的,看着她现在意气风发的模样,此刻竟是想不起来从前那个没爹没娘的小姑娘,每日里在茅草房中忙碌到抬不起头的模样。
一路顺遂,赶在午时吃上了饭,饭后,锦绣与几个正在备考的哥哥说了会儿话。
樊澈与顾以笙一个年岁虽够,却无童生身份,一个年岁稍小,基础略浅,二者只能在吉乐镇上考校,因此今年只有君逸一人去泗水城参加童试。
虽是如此,几人却一点儿都没有松懈,反而因为君逸那股子卖力劲儿更紧张了几分,现下锦绣有空,几人都聚在一起听她说话,就连几个小的都不例外。
看着一水半大男孩子夹着的骆玉,锦绣默默的将她扯到身边,这才道
“近几年,皇帝年岁越大与摄政王意见相左,导致内朝愈乱,两方人马旗鼓相当,所以春闱近两年改成每年一次,以充己方人脉。”
锦绣一开口便是如此沉重的一番话,让君逸、樊澈、顾以笙人都有些沉默。
君阳、樊墨虽听不太懂,可看着大家面色沉重,也十分应景的抿了抿小嘴,弄出一派严肃模样。
骆萧骆玉比樊墨君阳没大几个月,此刻却是一脸恨意,就连往日的风度都顾不得维持。
锦绣起身拍了拍二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