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沅身子一僵,死死咬住唇。
她可是骗霍时渊在医院治疗呢,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自己偷偷过来找这个贱人麻烦。
眼中闪过一抹狠戾,她一把揪住路漫的长发,狠狠将她撞到了柜子的尖角上。
路漫目不能视躲闪不及,只觉得一阵晕眩,彻骨的痛意从额角传来。
“这只是个警告,你最好快点滚出霍家,让出位置来,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能站着出去。”
江沅嫌恶地将她丢在地上,慢悠悠地擦了擦手,“我劝你也不要想着向时渊告状,房间的钥匙都在时渊那里,你应该知道是谁默许我来收拾你的?”
温热的液体沿着额头滑落,落在她纤瘦的锁骨上。可心头彻骨的痛意早已吞没了路漫,一点点外伤又算得了什么呢?
听着江沅离开的脚步声,她唇边溢出一抹苦笑,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。
路漫下意识地皱着眉,却感觉眼前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些光点。
难道……
心中已经,路漫沉了沉心神,自嘲一笑,摸索着拿出藏在枕头里的银针针囊。
看来之前她目不能视,是老天惩罚她心盲,如今看清之后,她的眼睛也要好了。
她路漫,一定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