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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,“二叔,我下回不敢了,你别打我……”
简安森很少打她,但一旦要打她,那就是她无法承受的。
待到简安森走近,那根泛着银光的戒尺在他手中来回拍了两下,“小白,我再给你次机会。”
余白咬着牙,“我没有骗你啊二叔。”
话落,简安森直接挑起她的右手,重重的打了一下。
冰凉的铁尺砸在她通红酸麻的手掌中,让余白忍不住抽痛的缩回手,眼中的蓄满了泪珠。
“你觉得自己大了,翅膀长哽了是不是?”一记寒光,简安森又挑起她的右手,重重的落了下去,“当初我是怎么把你捡回来的,你忘了吗!”
余白咬着牙,双瓣抽了抽,“我没忘,我一直记得二叔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啪——”又是一棍。
余白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在抽痛,手掌红肿的不成样子,只觉得麻麻的好似不是自己的手一般。
简安森敛了敛眸,“你知道多少人再等着看笑话吗,你竟然这么不争气!如果真的被开除,你这辈子就完了!”
听到这,余白重重的呼了口气。
简安森口中的看笑话的人,其实指的是老宅的那几位,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