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过去。
余白默默的闭上嘴,一直等到回到别墅下了车都没有再跟简安森说什么。
回到别墅,余白先行跑进屋里,从书房里拎出医药箱,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。
简安森坐在沙发上,接过药箱。
他的手又细又长,血腋顺着手背的纹路流到了手腕处,触目惊心。
余白紧抿着唇,定定的站在那里,不敢再向前挪动。
他知道她在害怕。
她应该没见过别人流了这么多血吧。
简安森哂笑,默默的用左手从里面拿出一瓶消炎水,笨拙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消炎水的瓶盖,一点一点拧着。
余白看在眼里,还是踌躇着没有上前。
“二叔,需要我帮忙吗?”她试探姓的问道。
简安森没有回答,注意力全在自己的左手上。
终于,瓶子被打开了。
他抬起瓶子,举在余白面前,“过来帮我。”
“好。”她攥紧手掌,小步走过来。
事实上,简安森是想得到她的照顾的。一直以来,照顾余白成为了他们二人之间理所当然的事情,可今天,他受伤了,以至于他想在她面前卸下包袱,让她照顾自己一次。
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