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条不紊道:
“我所能传授的,大体还是‘理论’。”
“但我学的内容过于冗杂,方方面面全部涉及,没有特别明显的短板。”
“如果让我现在就明确教导的方向,我其实做不到,我更希望有一定时间去摸索尝试,然后再进行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方方面面、全部涉及?”
江永年毫不掩饰失望之色,摇头自语:
“学而不精,无论在哪里都是最大的忌讳。”
“年轻人,听到这样的回答,我很失望。”
夜寒君笑了笑,没有放在心上,诚恳道:
“我只是觉得,为师者,既要对自己负责,也要对学员负责,两者缺一不可。”
“前辈,您不妨先保留看法,等考核结束后,再从头到尾进行综合评估……如何?”
“呵呵……”江永年咧嘴,却未发声。
沉吟数秒,目光越发深沉:
“你似乎有点傲气,也有点狂妄。”
“老夫现在特别想知道,你这迷之自信的背后,是真才实学,还是花拳绣腿……”
“前辈,我做好准备了。”夜寒君端正坐姿,神态从容。
“也罢,老夫以考官之名,宣布考核正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