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暴躁,眼里容不得沙子,特意早到半個小时,到头来他却自己迟到?”
顶着一群二十岁左右毛孩子的盯凝,站在丹穆尔旁边的司空威,恍惚之间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
他抿了下唇,掩饰仅有的一丝尴尬,沉稳而又严肃地说道:
“先静一静,不要着急。”
“屠师今天临时有事,实在没办法抽身。”
“我代他老人家向各位道歉,辜负了大家的一片信任。”
“不过也不用太担心,今天的课程,屠师全权授予我们代课的特权,接下来就由我们三个给大家上课。”
“啊哈?”身材魁梧的陈广涛第一个叫嚷,“不是吧,那我不是白起那么早了。”
“我就是听说屠师精通炼器,对于金属材料有着极高的见解,才想着选修这门课程的。”
“没想到第一次来就被放了鸽子,这也太糟心,一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。”
“呱!呱呱!”
趴在他头上的顽皮蛙,似是感觉到主人的不满,瞪着硕大的绿色眼睛,放声歌唱。
也许在它听起来宛转悠扬、能够迷倒万千雌蛙的美妙歌喉,经由人类的耳朵,却是要多聒噪有多聒噪。
但……这只是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