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当先生的本领,如此深奥的道理你却能够用如此直白浅显的方式将其道明,仅仅只是这一点,是稷下学宫之中,恐怕也找不出一个能够与你相比的人了。”吕不韦在认可中多出了几分赞叹。
“吕相国的吕氏春秋是注意到了这一点,但仅仅只是有着意识而已,你想着的是在王与民之间做出调和,进而形容某种和谐,只是,这只是你的想法,该如何落实在现实中去,吕氏春秋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所以吕氏春秋始于杂,却终于乱,大王若是真的以吕氏春秋之说治国的话,秦国内部的官吏可就要无所适从了。”杨明说道。
而且秦王政也绝对不会那么做的,在秦王政的眼中,只有秦国的大业,只有他自己,这是一个称孤道寡的人,在他的眼中,百姓,只是他建设秦国这个他要传承万世之基的材料而已,在自己的百姓面前,他的傲慢实在太多了。
“在理,看来老夫今生是完不成杂家之道了。”吕不韦惆怅道,一时间的得意变成了一种遗憾,原来,我也不过如此而已。
“儒家有着现在的盛世,可不只是孔子一个人的功劳,相国,你该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了,一家道统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,还需要有后继者一代又一代的相承发展,才能形成真正的一家之言。”杨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