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。
“然后,然后姑娘追了大海五六年吧,前年结的婚,你说敢这么写吗?”宋熵一提这事就想笑,又干了一杯酒。
“大海可以的。”刘正泰笑笑,一半不可置信,一半为兄弟高兴。
“哎,提起他我想起来了,他家儿子明天百天,就咱们刚才开会那个酒店,包了两层,上个月就把请柬给我了,陈力他们两口子也来。对了,还有李浩成,他现在可了不起了,开了个啥保镖公司啊,每次出门都可拉风了,怎么样,明天过来一块儿聚聚?”宋熵一拍脑袋,突然清醒了。
“也行,我没什么安排,给孩子出个份子还是乐意的。”刘正泰也想见见他的那帮老同事了。
“就这么定了,我跟大海说一声,让他明天给咱们几个弄个清净点的地,咱们好好叙叙旧。”宋熵喝的有些多了,加上高兴,拍了拍桌子,然后,笔直地倒下了。
刘正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宋熵不知该说什么,无奈摇摇头,自己开了一瓶酒,自饮自酌地等宋熵醒酒。
回到酒店,刘正泰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,这些年他的酒量涨了不少,今天的量对于他来说不算多,但可能是因为之前胃受伤的原因,有些烧痛,他拿出随身携带的yào,吃了两片就洗洗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