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范宇哲张嘴,这嘴一张准是sāo话。
周遇臣扬眉,语气凶巴巴地冲他问:“桶呢?”
祝晚以为他问自己,连忙低头在课桌下找中午从家带来的大桶,只是弯腰找了半天,连个影子都没见着。
范宇哲适时把那个熟悉的大桶往桌上一放,里头蓄满了干净的水,欠揍地不行冲周遇臣喊:“给大佬递桶!”
后者痞痞地笑骂到:“滚你妈的。”
单手接过蓄满水的桶,拎着走到窗边,常年混迹篮球场,以至于精壮的小臂上青筋微显,祝晚见状连忙跟在后头。
那桶可是她带来的呢!
窗边已经站了好些人,都是一同被分配到擦窗户的同学,甚至下午刚刚说过不打算干活,嘲笑她带了大桶来的几个小滑头也手脚利索地贴着窗子擦个不停,一点不敢怠慢的样子。
祝晚往玻璃上看了几眼,虽说擦得不怎么样,但估计这些人已经折腾很久了,自己睡过头姗姗来迟,心里怎么说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周遇臣还在和范宇哲商量怎么个擦法,毕竟都是家里宠惯大的二世祖,别说脏活累活,就连抹布都没碰过,只是转头的功夫,就见祝晚拧了条抹布,身子娇小却灵活地爬到叠着的桌子上开始认真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