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周遇臣面对着他都敢随意叫板,嚣张得不行,哪能怕这一个小小的教官啊,你没看刚刚教官对上周遇臣的时候,那气势弱的呀,噢,我忘了你胆小,压根没敢回头看吧。”
“我害得他们跑了十圈cāo场……”
时洛伸手替祝晚理了理歪掉的帽子,一侧过身便看到不远处几个嬉皮笑脸往回走的大佬,笑着安慰祝晚:“你还以为他们几个真能老老实实地挨训受罚呢,指不定刚刚上哪逍遥自在去了,比咱们原地站军姿可快活得多。”
抬眼用下巴比了比周遇臣的方向:“你看看,回来了,一个个精神不要太好,哪像刚刚受过罚的人。”
祝晚听见时洛说的话便立刻转身,一下对上周遇臣含笑的眼,他的脸没多大表情,但每次对上祝晚的眼神时总是收起了锋利嚣张,温柔又亲近。
不知道刚刚那一会儿的功夫他又上哪去坑蒙拐骗来了一顶军帽,随意抓在手上用帽檐扇风,黑色碎发散在额前,眼睛直勾勾盯着这头。
身旁范宇哲折腾肖或,耍赖说自己走不动了非要他背,肖或脾气本就暴躁,见范宇哲又发神经,毫不留情地用手肘子怼他肚子,那头吃瘪就往周遇臣这凑,只是这位的心思似乎早就不在这里,再一抬头往他视线方向看去,哟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