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没什么,忘了。”
只是祝晚没看见的是,向来脸皮厚到开火车的周遇臣居然难得地红了红老脸,从耳根子到脖颈都微微泛红。
到了祝晚家之后,周遇臣没有像先前一般死赖着停留,匆匆jiāo代几句放她去洗澡之后便出门离开。
洗了澡换好睡衣的祝晚习惯xing地坐到窗前书桌上继续预习自己较为薄弱的英语,专心背单词的空隙偶然间抬头。
窗前一米多高的围栏上,穿着迷彩服的少年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,轻轻松松从上边跳了下来,他应该是跑着过来的,额前细汗已经将黑色碎发打湿,微喘着气,来到她的窗前。
他一样一样将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到她桌上,边拿边嘱咐:“这个金色瓶子的,是防晒,搞不懂你们小姑娘用的东西,我让我妈给我推荐的,说是军训用最好了,抹脸还有你那脖子,反正露在外面的地方全都抹上就不会晒伤。”
“这个白色的yào瓶,用棉签上在后劲已经蜕皮的地方,可能上的时候会有些疼,你忍着点,yào效好,伤口长得快。”
“这个软膏,抹在脚后跟破皮的地方,然后再拿这个小贴布贴上,防水的,里面有yào还有棉,贴着很舒服,你们小姑娘不都喜欢这些可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