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解数。
好在她晚上聚会的时候确实没吃什么东西,肚子空空的,好喂。
吃得差不多了,周遇臣领着她回去。
过去的十多年里,祝晚的生活作息都相当规律,每天早上五点半起,晚上九点睡,乖巧得不行,从来没让爷爷nǎinǎicāo过心。
今晚的班聚是她人生第一次荒唐,第一次见识这缤纷世界的多彩,兴奋却也疲惫。
坐着车回家的时候,已经过了她平时休息的时间点,她坐在周遇臣的车里,身下座椅皮质细软,担心她晕车而半敞的车窗处晚风徐徐吹进来,实在舒服得紧。
生物钟使然,祝晚眯着眼,小脑袋歪着靠在椅背上,昏昏yu睡。
周遇臣知道她困了,也不再折腾她,等她差不多睡熟了,才翻过身来盯着这一小团东西看,额前的细发被微风吹动,满脸的闲适,吃饱了就睡,像只餍足的小猫。
小脑袋一点一点,软着身子砸在他怀里。
周遇臣唇角不自觉地勾着,眼里全是暖意。
司机载他们到了旧城区的岔路口,按照周遇臣的指示缓慢停下。
见她还没有转醒,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也没有反应,索xing一把将人从车里抱出来,香香软软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