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相当有个xing的灰头发,想也没想地说:“是,我也没说我是好孩子。”
“不过这你就怕了?就一头发?我剪了还不成?”他望向祝晚的眼神里带了些这十多年都未曾有过的情感,深不见底,却又引着人看。
“一会儿老头回家了让他给我剪?成不成啊说句话。”
他吊儿郎当的,嘴里的“老头”便是祝晚的爷爷。
爷爷好说歹说都没法让他妥协,可今天就因为她说害怕,他便二话不说地同意把这养了几年的个xing都给剪了。
“等我剪了,你别怕我,成不成?说好了啊。”
他依旧惦记着祝晚对自己的态度。
小姑娘看着他没说话,又被他追着问了好几回,才轻轻点头同意。
整个剪头发的过程,周遇臣都强行拉着祝晚坐在自己身侧,爷爷剪了几下,他就得问问她剪得怎么样,等小姑娘说好看,他才同意让爷爷继续往下剪。
几下把头剪好,爷爷用村里少见的染发剂给他染了好几遍,清爽的黑头发这才重新回到他头上。
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一头三好学生样,周遇臣还有些不习惯,伸手抓了抓头顶,习惯的手感都没有了,下意识地烦躁起来,不悦地看着镜中的自己,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