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罗汉床上,正手持毛笔画着什么,但咬牙切齿的。
她走过去看,画的竟是她,画的很美。
他听到动静抬头,不防备看到她,忙要收起那画,但又觉得没什么好心虚的,负气的放了回去。
这屋里只他们二人,看来和硕长公主是故意安排的。
“你手臂上伤,好利索了吗?”她问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你背上的伤?”
“不用你管!”
“身上的冻伤……”
“你聋了啊!”
他气得大吼一声,但眼睛却红了,分明委屈更多。最新网址: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