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开口要两千,去尼玛的,你怎么不去抢。
我当然不会给,最近特么总是被堵,泥人也有三分火气,而且对面的家伙人也不多,我完全不虚。
“我去年买了个表,老子还怕你不成!”
说着,我跟陈晓生对视一眼,我俩打对面四个,陈晓生这家伙眼看不妙,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两截板砖,没什么趁手的兵器,板砖也能大杀四方。
递给我一块,我突然有点亢奋,最近实在是郁闷坏了,还真想酣畅淋漓的打一架。
对面鸡冠头见我俩是不准备给钱了,也恼了,怒骂道:“草,给老子打,出了事我负责!”
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小混混特么居然身上带着折棍,跟我们手里的板砖比起来,那可是占上风的。
我跟陈晓生没几下就被人敲了闷棍,背上疼的我直咬牙。
而且不知道哪个狗曰的居然打在我额头上,顿时粘稠的血液流到我眼里,连人都看不清了,模糊的全是血红色。
我俩刚才热血上涌,有点高估自己了,跟这些打架的老油条比起来,还真不是对手。
眼看着打不过,也就只能够跑了。
小胡同尽头居然就是火鸡的台球厅所在的街道,连通我们两所大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