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这才点头笑了。
他遥望围城里那些快活的人儿，喃喃道：
“一切都不出所料，他们开始帮助老九，对付十三了。”
“为了兵不血刃，屠灭我一族，他们一定会转变‘那东西’的状态。”
“一旦转换，哈哈，数千代先祖做不到的事情，在我手里成功了呢。”
“高兴！”
老者欢快的跳了起来，开心得像是个孩子，俨然忘记了东阳风尘之死。
……
道法自然殿。
李天命扶着微生云汐，在长廊上行走，脚步踏在石板上，发出哒哒的声音。
“宫主，东阳陵好吗？”李天命问。
“还行吧，情绪稳定，温文儒雅，待人宽厚，张弛有度，和东阳煜性情完全不同。他的温和，有点不像是皇族。”微生云汐道。
“这便是道宫，准备支持东阳陵称帝，击溃煜帝的理由吗？”李天命问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因为？”
“因为他比东阳煜弱。”
“宫主的意思是，先扶持弱者，击溃强者，再诛灭弱者？”李天命问。
“你很聪明。”
“东阳陵也会猜到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