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，东皇剑就穿心而过。
噗噗噗！
万剑贯穿。
“所以，你到最后还是不明白。又或许说，你明白了，只是还不承认，还在骗自己！”
李天命从剑气之中显露身影！
在他眼前，独孤烬身上，千疮百孔。
他瞪大三只眼睛，以惊恐、愤怒、不甘心的眼神，死死的盯着李天命。
“你……你！”
他举起手指，指着李天命。
眼神中带着无数的悔恨，就这样砸在轩辕湖上。
当他染血的双眼，进了轩辕湖后，最后一个有意识的瞬间，赫然看到——
李天命那三只伴生兽，鲜血淋漓出现。
但是！
它们却提着两个巨大的血色龙首，冲上来和李天命汇合。
也就是说，在他独孤烬战死的时候，他的两头伴生兽，同样战死！
“我，彻底没了。”
那一刻，独孤烬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然后，永远闭上了双眼。
“永恒的氏族……”
以前听到这句话，他会啼笑皆非。
这是孱弱的人族，自我安慰的话吗？
现在，他笑不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