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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房里放着很多乐器,都是买来陶冶情cāo顺便摆着好看的,陈督除了吉他什么也不会。阮玉倒是还会弹钢琴。
阮旭坐在地上,兴致勃勃地玩着一把蒙着灰的吉他,嘴里还一直“啊啊”的。他都一岁多了,还不会说话。
最简单的“爸爸”也不会叫,说的最熟的一句是“肚肚饿!”
吉他被拨弄的声音破碎,不堪负重。呕哑嘲哳难为听。
陈督在心里琢磨,这小子说不准有点音乐天赋,以后能培养一下。
大概所有当爹的都这样。
看见小孩拍球,觉得以后能拯救中国篮球;看见小孩咿咿呀呀,觉得是乐坛明日之星。心偏的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。
陈督从阮旭手里把吉他抢来了。
阮旭惊呆了,然后在愣了几秒后,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陈督赶忙说:“别哭了,我给你弹吉他听!”
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,阮旭当真慢慢止住了哭声……其实也没什么好止住的,都是干嚎,都是套路。
“当初你爹在大学学的可认真了,后来还当了我们音乐社社长呢。”
陈督抱起了吉他,开始回忆往昔的荣光。
可惜,自从大学毕业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