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,倒也是,他一个人骑在马上,看着也让人觉得十分的热闹欢喜。
“后来翁翁劝太婆,人生定数,各有缘法,太婆这个人,我跟你说过的,太婆就说,算了算了,老十七成亲这坎过了,后头的坎,还不知道怎么不得了,就留着这个坎看着吧。”
李冬失笑,阮姐姐一家人都极有意思。
“我跟将军定亲后,有一回,十七叔看上了一家的姑娘,结果上门一提亲,人家姑娘一听是十七叔,当场吓哭了,你没看到十七叔听到这信儿那幅样子,象见了鬼一样,一头冲进屋里,对着镜子直勾勾看了大半天,说竟然有人看不上他。”
李冬觉得她应该叹气表示同情,可这气没叹出来,却笑个不停,“十七叔这是……自己……”
“自作自受么。”阮夫人不客气道。
李冬抿着嘴儿笑。
“其实十七叔这个人极好,他就是……怎么说呢,照将军的话说,十七叔是太不掩饰了,比如说,都说好男不和女斗,或是说,她那样的人,你别理她,别跟她一般见识,你让一让不就行了,到十七叔这里就不行。”
阮夫人努力说着她十七叔的好,可又不敢说的太过。
“我有个婶子,嫁过来四五年就守了寡,守着一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