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冬听的皱着眉,大伯娘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真是这样。
“这个婶子,就跟十七叔,从来不敢不讲理,更不敢占十七叔的便宜,因为十七叔打过她,不只一回。”
“啊?”李冬惊的嘴巴都张大了,随即立刻问了句:“肯定是十七叔小时候打的,长大了……”
“哪是小时候,那时候十七叔都十五,还是十六岁来,翁翁让他协理族务,我们家人丁兴旺,人多嘴就杂,就有人找十七叔告了一堆这位婶子的事,十七叔就带着几个婆子,把这个婶子拖出来,当众往脸上打了一顿巴掌,还指在婶子脸上,说那婶子恃弱凌强什么的。”
阮夫人端起杯子,抿了几口茶,看着蹙着眉头的李冬,叹了口气,“这话,咱们两个能说,我是觉得,十七叔打的好,恃弱凌强这话,也没说错。”
李冬赶紧点头,“我也这么想,从前我家里,那位钟嬷嬷,就是这样,有一回岚哥儿生病,吃饭前,阿娘先盛了碗汤给岚哥儿,钟嬷嬷就坐在门槛上大哭,说阿娘欺负她是个奴儿,这是拿一碗汤砸她的脸。”
“我就说,你是个明理的,可这事儿,后来传出去,就说十七叔连寡fu都欺负,不过,好在十七叔不在乎,太婆也不在乎。十七叔胡闹是挺胡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