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这一趟的差使,他是知道的,知道了,就知道不是自己该问的。郭胜也不多说,说了几句路上辛苦的闲话,又和李文山一起,见了严夫人,严夫人更是半个字不多问,只一迭连声的吩咐拿几根老山参,让厨房用心炖了汤给郭先生送去。
郭胜兜了一大圈,该见不该见的全见了,也没寻到见李夏的机会,实在没办法,只好悻悻然往自己那个小院回去。
富贵伸长脖子等在小院门口,见郭胜纵马过来,高兴的一步跳下三四级台阶,冲上去牵住郭胜的马,“爷您回来了,兄弟们想死您了,爷……”
“得!”郭胜高抬着两根眉毛,抬手止住富贵,“爷我累坏了,有废话明天再说,闭嘴!把马牵下去。”
富贵噎的伸长脖子,看着郭胜几步跳上台阶,直奔进去,才噎出句话:“……我是说,姑娘在……”
郭胜掀帘直冲进屋,差点撞到侍立的门口的端砚身上。
“你……姑娘!”郭胜一个你字没说完,就看到了屋子正中,舒服的坐在他那把破摇椅上的李夏,急忙直身下跪。
“你到外面看着。”李夏示意端砚,端砚低眉垂眼曲膝退出,进了院门口那间小小的倒座间守着。
“姑娘,”郭胜曲一膝跪在地上,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