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茶不用沏,水烧好,把壶洗干净,再拿四个杯子来,茶叶我带了。”朱喜打断陈江的话,看着牢头笑道。
陈江笑着没说话,牢头连声应了,急忙去搬椅子桌子,洗茶壶找杯子拎开水。
陈江看着牢头摆好桌椅,吩咐将全德清和全德明兄弟带出来。朱喜坐下,从怀里摸出茶叶,沏了一壶茶。
铁链声缓慢沉重,陈江看着全德清出了内院院门,扬声吩咐牢头,“把铁链子去了吧。”牢头应了,摸出钥匙,蹲下去了全德清脚上的铁链,又去了全德明脚上的铁链。
“坐。”陈江指着旁边和对面两把竹椅子。
牢头把四把椅子围着桌子放了一圈,全德清犹豫了下,将陈江侧面,对着朱喜的那把椅子挪到陈江对面,两张椅子并放,和弟弟全德明一左一右坐下。
“尝尝今年的新茶,上好的龙井。”朱喜倒了两杯茶,推给全德清和全德明。
“赵贵荣和你们全家贪墨皇庄银子的事,已经了结了,赵家,这一两个月,已经跑的没人了,赵永富媳fu往京府衙门递了状子,求判义绝,黄府尹准了,赵家,已经没了。”
陈江看着全德清,半句寒暄都没有,直入正题。
全德清默然听着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