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尴尬,明明很简单的事,他总是想不到象姑娘这么明白周全。
“这件事王爷不便出面,你从罗仲生那边想想办法。”李夏沉默了一会儿,低声吩咐道:“多转几个弯,罗仲生看起来大度,其实是个记仇的。”
他记仇,也记恩,多小都记着。
“是,姑娘放心。”郭胜眼里亮光闪动,这几年实在太闲了。
郭胜出来,没骑马,也没坐车,背着手,一边溜跶着往回走,一边想着这件事,从哪儿入手最好?主考这几天就得定下来,他得赶紧再赶紧,嗯,先去找舅舅说说话儿。
郭胜脚步加快,转个弯,直奔和罗府隔了一条街的舅舅那间小院。小院大门上了锁,朱参议没在家,郭胜掉头直奔工部衙门。
工部衙门里还弥散着几分春节的懒散气息,朱参议在自己那间小屋里,正对着摊了满桌子的册子打算盘。
“舅舅,”郭胜敲了下门,朱参议抬头看到是他,忙拨乱算盘记下了数目,招手笑道:“是胜哥儿,你怎么来了?快进来,正好,有饼好茶。”
郭胜进了屋,先伸头往桌子上看了眼,“这是河工银子?听说去年户部赋税比往年少了不少?”
“将近两成。”朱参议拿出那饼好茶,郭胜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