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了。”银贵倒了杯酒,带着股子恼怒,再次洒在地上。
“老葛,你这话?什么意思?”老莫不哭了,大瞪着眼睛,带着几丝惊恐看着银贵。
银贵低着头,只管喝酒,没理老莫。
“老葛,咱虽然认识的时候不长,可这jiāo情,不是按时候长短分的,我拿你当知jiāo,你把话说明白,你得把话说明白!”老莫伸出按在银贵正要倒酒的手上,声音急切中透着丝丝惊慌。
“我跟你说过不是一回了吧,我这个人,五弊三缺占了不止一样,孤独穷困,只怕命也长不了。”银贵沉着脸,拨开老莫的手,倒了杯酒,郁结无比的仰头喝了,又倒了一杯。
“为什么五弊三缺几乎占全了?我跟你说过没有?”银贵抬头看着老莫,“因为这个。”银贵抬手指着自己的双眼,“这双眼,净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。老陈说他冤。”
老莫圆瞪着双眼,呆的木头人一样,片刻,拧头往左边看看,又往右边看看,声音微抖,“老陈……在哪儿呢?”
银贵低头抿着酒,不说话也不抬头。
“陈哥!”老莫站起来,团团转了几圈,对着银贵站住,“你真看见他了?”
“坐下吧。”银贵皱着眉,示意老莫,“这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