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金太后的惩罚,现在。”
江延世一声干笑,“这惩罚人人都看到了,皇上和金太后的生份。能让秦王去婆台寺超度,看来当年的事,皇上是知情的,太后的死,不能再提了。”
“嗯。”太子站起来,连叹了几口气,“为了那把椅子,一个个,都是这样无所不用其极,唉。”
“自从有了那把椅子,就是这样,殿下别多想这个了。”江延世劝了句。
太子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。
秦王回到王府时,李夏正在后园的暖阁里,对着一片黄灿的菊花,看着那份弹折的抄本。
从太后大行到现在,滴雨未下,李夏放下抄本,走到暖阁窗前,伸出头看着白云朵朵的碧蓝天空。
“花匠说,这几天肯定没雨,到处都干得很。”见李夏仰头望天,端砚跟着抬头看了眼,忧虑道。
李夏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,她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。
上一回,太后大行的时候,也是这样,从京畿往北,滴雨不下了足足九个月,上一回,太后是在正月里大行的,一直到十月初,才一场大雨下了两天三夜,浇透了干透的大地。
那一年真是艰难,她是怎么熬过来的?
“冬天里能下几场大雪就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