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照顾有加,蕉叶就问珍珠,孙忠媳fu做什么事了,把她气成这样?”
秦王微微侧着头,听的十分专注,李夏哈的一声轻笑,“蕉叶说,珍珠紧拧着眉,怔怔的想了好半天,突然一拍手,说:真是噢,她没做什么事,没哪儿不好。”
秦王一个怔愣,随即噗一声笑出了声。
“二伯娘骂大伯娘,骂府里的管事嬷嬷们,这珍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,跟着气的不行。可照蕉叶的话说,她瞧着,珍珠就是这样,也比二伯娘还明白几分呢,唉,这样的蠢人,真是,”
李夏顿了顿,“照郭胜的说法,象圣旨上沾的狗屎,圣旨肯定扔不得,这狗屎除了擦一擦又没别的办法,可擦又探不干净。”
秦王哭笑不得,“这郭胜,这是怎么比喻……倒是恰当极了。”
“不过,想想别家,比如江家,跟江家那位大nǎinǎi比,二伯娘算极好了,可惜这些事不能说,否则拿来劝大伯娘,大伯娘肯定心情大好。”李夏接着笑道。
“你这叫什么?”秦王再次失笑,“看江家的笑话么?”
“是想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心里就平和了。咱们也是,这会儿不用管族务,府里只有你我,等过些年,除了服,后院人多了,这经也就开始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