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……”
蒋陶一边轻声安抚,一边用酒精给它消du。
也不知道“狗”到底有没有听懂蒋陶说的话,总之,在她的安抚下,在消du的时候,“狗”还是会痛苦的呻吟,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凶恶吓人的神情了。
消完du,蒋陶松口气,拿了纱布,将“小狗”的左后腿慢慢抬起,一边给伤口包扎,一边继续与它对话,也不在乎它是否能听的明白。
“你觉得我包扎的怎么样啊?”
“我觉得还可以啊,能看的过去。”
“包扎这个训练,学会不就好了吗,为什么还要包扎的好看些?还说什么外科医生为什么要苦练缝合技术。”
“这是一样的吗?在战场上,真有人受伤了,能够快速包扎好就很不错了,谁还会去看好看难看啊?你说是不是啊,”狗狗“。”
“小狗”:“嗷呜!”
我不是狗!
“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是不是?只要会包扎就好了啊,为什么要在意外表好不好看呢?看来都是外表协会的呢。”
蒋陶一边包扎,一边嘀咕着,全然没有注意到程云天已经在她身后站了大半天了,并且也已经将她与“狗”的对话都听完了。
在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