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又能救出男孩父亲。”
程云天看他一眼。
可不就是紧张了,所以稍微有点冒险,存在安全隐患的法子,他都不想去尝试,因为对于生命来说,从来都不敢存在侥幸心理。
“那你呢?”程云天盯着他问。
“你在做这些的时候,你的父母朋友,你有没有想过?万一你今天就出不去了,怎么办?”
袁新微愣,摇摇头,笑的没心没肺,违心地说:“没想到。”
做这些时候,怎么会没想到?
来当兵本来就算是不孝顺了,顾了大家,顾不了小家。
一年下来回去不了几次,每次回去没几天,就要急匆匆赶来,他印象最深刻的便是,每次父母送他离开,都追着火车跑,就是为了能多看他几眼。
同时,眼眶里面的眼泪,极力控制着不让掉下来,又总在跑不动的时候,站在那看着逐渐远处的火车,偷偷抹泪。
他在做这些时候,脑海里面想着这些,又一遍一遍的说着,对不起他们,没有好好孝顺他们。
可有什么办法?
这本来就不是蒋陶该承受的,她是经过这里来帮忙的,所以不能让她因此没命,她要是走了,老大的下半辈子可能就在行尸走肉的状态中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