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阿林仔（摄影师）说你才十六，不好好念书跑来做模特，爸妈不反对吗？”化妆师手法娴熟替她涂上保湿水乳，还不忘打探沈语的情况。
“不反对。”沈语笑了笑，“我想存钱留学。”
“难怪，比我有志气多了。”化妆师拍拍女孩的肩膀，站起身，“等会你坐着不动就行，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，只要记住最后显示的时候要笑。”
化妆师挑起沈语的下巴，“啧”了一声，“你这脸，微笑还不行，得露齿笑，懂吗？”
沈语点头，她也知晓自己的脸看起来有些高傲。
两点半准时开始现场画彩妆，沈语只需保持腰杆挺直，看似轻松，可要长时间维持并不容易，等站起来走一圈给大家观看彩妆效果时，沈语甚至能听到脊椎发出“咯吱”的关节声。
她谨记要露齿笑的嘱咐，来回走了一圈，全程保持笑容，时不时还会有客人拉住她要仔细端详眼影颜色。
就在沈语笑到肌肉快要僵硬的时候，远远看到叶隶城的身影，他右手提着一个白色纸袋，左手被顾婉茹挽着，夫妻二人一路亲密地说着话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。
随着他们的距离越来越短，沈语满身疲怠一扫而光，只可惜还在工作中，忍住了想冲他招手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