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痕迹,藏起来据为己有。
梁瓷把手边的车窗落下一丝缝,指尖探出外面,手臂瞬间被打湿,王鸣盛侧头看过来,“不凉吗?”
“电影院太热了。”
王鸣盛看着路面发笑:“你中途不还问我冷不冷,说你脚冷。”
梁瓷被雨花淋的睁不开眼,合上车窗解释:“我冬天不论脚上穿多厚都是冰凉的,总是脚冷。”
“怎么回事,看过医生没有?”
“从小就这样。”
“从小就这样不代表正常。”
“号过脉,也没说什么。”
“什么时候看过中医?”
“高司南介绍的人,感觉医术一般,不过他倒是很信。进门几面大红的锦旗很唬人。”
提到高司南王鸣盛不想搭话,车里一阵沉默。梁瓷又开了会儿窗户。
王鸣盛沉默完侧头看过来,梁瓷两鬓的发根湿漉漉的,变得弯曲,贴着脸颊,就像刚经历一场旷日持久的运动,大汗淋漓,不由得想起两人一夜的癫狂,他纠缠着她,不知疲倦地进行活/塞运动。
床上,地毯上,她带镜子的梳妆台,直做到她缴械投降溃不成军,全身被汗水浸湿,软做一滩水。长发凌乱贴在后背,鬓角被汗水打成一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