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船浏览,也没走几步路,梁瓷下山时背上出了一层汗,中午饭在寺庙吃斋饭,清汤寡水的面条粗糙难以下咽,下午坐上下山的车就睡了,座位正好挨着进气口,睡了一路醒来膝盖着凉,一直觉得骨节皱巴巴隐隐有些不适。
酒店晚餐不算丰盛也不算寒酸,上了一盅海鲜疙瘩汤,梁瓷尝了两口,怎么尝都觉得没有王鸣盛上回给她买的正宗,也不知道这人是在哪个酒店订的,越想越觉得回味无穷。
碗里的饭更加索然无味。
正想着他,包里手机唱起,她搁下碗筷去接电话,这边有些喧闹,拿着手机往外走两步,他低声说:“做什么呢?”
“吃晚饭。”
“我正在原峰区办事,距离你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,收拾一下东西,待会儿过来接你。”
她有些意外,“怎么事先也没听你说。”
“怕没时间过去找你。”
“现在忙完了?”
“忙完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到?”
“二十分钟后。”
梁瓷挂了电话饭没顾上吃,拿上背包就要回酒店客房,李容曼笑问:“怎么了?”
“王鸣盛待会儿要来,”她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汗味,“我去换身衣服。”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