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好了吗?”陵容浅笑道。
“嗯……让我想一想。”方氏略一沉吟,心里闪过几个念头,再一思考便有了计较。
“好,娘亲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“做完这件事,娘亲您就趁机好好休息几日吧,娘这些日子憔悴了好多,可心疼坏容儿了。安宁的婚事也最好能够jiāo出去给其他人cāo办,实在是太累人了。”陵容又说道。
“好,都依容儿。”方氏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女儿,心里暖暖的。
至于安比槐?那样薄情寡义的男人不要也罢,她还有五个孝顺上进儿女,这便足够了。
两天后,便传来安比槐与方氏夫妻失和的消息。说是安比槐为了乔氏怒骂了方氏,让方氏心伤不已,最后还是拗不过安比槐,同意了只要乔氏剩下男孩儿就立为侧室这一提议。
这消息一传出来,不亚于夏日里的一声惊雷,振动了整个安家后院。安母震怒,差点清了家法,却还是拗不过安比槐,只能妥协。最后也不过是将乔氏禁了足,眼不见心不烦;而方氏则是被气病了,在自己的屋子里养病,陵容整日伺候在侧;如此一来,安宁的婚事便没了人来张罗,安母便派了韦氏接手,秋嬷嬷辅助。
这事就这么订了下来,除了乔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