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人居然反了水，而自己却一点都没看出来！
又或者说这是他的自信，这么多年下来，他早就笃定自己已经摧毁了江澄澄所有的反抗意识。
不过气归气，他倒是也不担心。
人前他可都是以慈父的形象示人的，再加上江澄澄是确诊过有精神问题的。
要只是几句空口白牙的说话，那完全没有用。
但下一秒他就被狠狠打了脸，只见唐霜手腕一甩，便弹出了那份当作证据的录像。
录像的时间很长，但内容却大差不差。
都是江凤山对江澄澄的各种凌虐殴打，他的野兽般的言行也被一并记录了进去。
“让你帮老子作报告，分析设计方案还不是应该的？养了你这么多年，你居然还有胆子和我纠结什么署名剽窃的问题？”
“要不是我当年发慈悲收养了你，只怕你早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里了！”
而视频里的江澄澄也只能尽量蜷着身子，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，无助的模样让人看了就不免心疼。
其他人看向江凤山的目光也变得愈发古怪，显然是没料到这成天笑眯眯的老小子，背地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。
“好了，具体的回局里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