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自己呲牙咧嘴一下，被电了也不长记性，过两天就继续。
但顾怡这次却没有炸毛，闻言也只是安安静静坐在他旁边，头微微低着，似乎有点什么心事。
倒像个恬静的淑女了——她现在还穿着那身礼裙呢，就是头发稍微乱了点，妆也花了几分，不过底子摆在那里，还是很可爱的美少女。
“怎么啦？”
许时拿起水杯一饮而尽，看着她的模样觉得好有趣，“觉得我做的不对？还是别的什么……想说什么就说呗，我又不怪你。”
怪是真的不会怪，但电或许会电上个一二三四五下。
什么？项圈摘掉了？那再带上就行了嘛。
“没有没有，我不觉得你做错了……”
顾怡摇摇头，语气里多了点失落，“但就是……哎呀，我不知道怎么说哎。”
这倒是真心话。
黑兔小姐本身也是乐子人，论坏事也没见她少干过，要是以为她会因为目睹这些而产生良心谴责，那也未免太小看她。
相反，她其实觉得很刺激。
不管是发布会上的袭击，还是后面大楼里的对峙，罪城那边的事情倒是只看了监控，但带来的震撼也不算小。
在罪城东躲西藏这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