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一下路知行的态度，没曾想得到了一个有点离谱的答案。
张启看向李如山：“李总，我这没有其他问题了。不过我还是建议，投资这个项目要慎重。
“以我的判断，这款游戏的成功率虽然勉强高过了可投资的基准线，但它仍旧算不上是一个很可靠的投资项目。”
虽说李石让张启给李如山把关，有否掉一些不靠谱项目的权力，但这种权力的行使有个前提，就是要严格按照预估的大致成功率来。
如果预估的成功率实在太低，比如只有10%，20%，那么张启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否掉。
但《与暗同行》这款游戏，看起来成功率有个30%以上，这并没有触碰到红线。
虽说它的设计比较离谱，但路知行在台上的对答如流以及之前《平凡人生》的成功经验，都算是一种加分项，把这款游戏和其他那些坑爹游戏给区分了出来。
所以综合考虑，张启没有阻拦。
当然，这个“成功率”也是张启自己的判断，他完全可以强行否掉。
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：李老爷子派来的工具人。
所以他不会代入太多的主观情感，而只是严格按照要求执行自己的任务，只要不是太离谱的项目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