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又是权贵人家,刘氏毫无法子,只能焦急在屋内徘徊。
刘君子此时也是一脸正色,“你跟媒人说,便说安月已经定亲了!”
“我说了呀!”刘氏急的想要哭,“可那媒婆,让咱们知晓轻重!”
安月的婚事前几日才敲定,也打探了一番男方的人品,这回真真觉着人靠谱之后,便想寻个日子来小定。
只是这还未曾寻日子呢,便迎来了这么一遭。
“那这事……”刘君子此时也无主了,“可应当要如何办呀,安月这何时、招惹上这么一个主儿了,可要如何是好!”
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?
他们家不过是简单的农户之家,可秦家却是身份尊贵的官宦之家。
若是刘氏敢去退亲,只怕会让知府觉着没面子,到时可就更是麻烦了呀。
可若婚事不退,她们又哪儿会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?
此时刘氏,左右为难。
忤逆了秦知府的意愿,得罪了贵人,只怕今后……他们一家子,在扬州是要待不下去了。
她们此时要面临的,是安月嫁、一家兴泰安康,不嫁,一家子为了生存,只能背井离乡,放弃这一年来的劳动成果,寻个地儿从头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