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了抿唇瓣,忽然说道,“二姐昨夜与我说,咱们大南朝的天下被各国各族虎视眈眈的望着,只盼着有一天寻得一个合适的机会,将咱们大南朝的一举歼灭,再瓜分大南天下!
届时,若是大夏先行攻入,第一个遭殃的城池,便是咱们扬州了!”
若是他这番话当着秦知府或是任何一个朝廷命官的面说,只怕会被定一个危言耸听的罪责来。
可落入秦臣与北冥夜的耳里,却让两人在不同的角度均都惊讶了一番。
秦臣道,“你哪儿能信你二姐如此哄骗你,咱们大南边境安然,哪里会有什么战争发生!”
可北冥夜却深了深眸子,“这些话切不可在人前说了!”
“为何?”安邦一脸不解,“二姐说,若是战争发生,咱们扬州的百姓,只怕是要被大夏屠城以立威信的,这画面,光是想想便觉着不寒而栗!”
他越说一段,秦臣便越是心惊。
“安邦,你可莫再听你二姐胡说了,咱们大南朝繁荣昌盛,哪儿如此容易被大夏攻破?”
他说虽是如此说,也抚慰自己童言无忌,可这跳起的心,却始终都稳不下来了。
尽管他面色影藏的极好,可向来便在人精堆里长大的北冥夜,自然将他小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