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示意她去烤烤。
向松如今在铺子里约莫着待了将近两月,平日虽不爱多说话,但做事却着实是个踏实肯干不马虎的人。
好月瞧的上眼,便与他也有了几分交谈。
恰好在她对面坐下,向松便替她倒了杯热水,笑道,“这天气可着实有些冷,今儿个还下了雨,这比下雪还要冷上了几分!”
好月接过他的茶,道了一声谢,“还不知晓北方的冬天如何过呢,一到这个时节,定然是下大雪了!”
“可不就是!”向松笑回道,“不过家里烧炕,炕一热,屋子里也就暖和了,倒也是没觉着太冷,反倒是南方,冷起来又没炕,倒是真冷!”
“向叔若是觉着冷,就往屋子里烧盆火烤着,炭火不过,我们村那边多的是,我明日进城里来的时候顺带给你带些来!”
晚上她回家,屋子里必然是要烧炭火的,不然屋子里冷冰冰的,她怕冷,受不了。
“不用!”向松回道,“我在军中这数年倒也抗寒,哪儿用得着烧这炭!”
说着,又朝她仔细打量了两眼,“你这模样倒真是有几分男儿模样!英气!”
女装时的她站坐有样,容貌出色,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。
男装时则身子挺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