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上些药罢!”
好月懒得再多说,随着马走一步,她只觉着浑身都似是在颤抖一番。
身后的秦臣仔细的将方才的话想了想,最后眉头一横,朝着好月追了上去。
“好,就如你说的,若是我做到了以上四个条件,你便答应我,让安月回到我身边!”
“什么?”好月一愣,显然没想到秦臣会说出这番话出来。
回了回神,她眉头一挑,“你可想清楚了?”
“想清楚了!”秦臣郑重点头,“这些日子自打安月走了之后,我觉着这生活都变得索然无味,只要安月能回到我身边,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接受!不就是遣散后院么,待我回去便将她们打发走!
戒赌不难,考取功名嘛,不难不难!”
好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我可没同你玩闹,你若是有这个诚心,那便等先有个秀才功名在身时,且在说罢!”
如今他连童生都不算,哪儿能去考什么秀才?这样一来,只怕需要个两年了。
考童生一年,考秀才一年。
两年的时光啊,他怎等得?
“你看,你能不能同安月说说……只要她回道我身边,定然会去考取功名,再不去赌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