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去自家,去谁家都无所谓,当下人群便又有一个汉子站了出来,“程嫂子,既然你管了这个闲事,可就莫要他们再出来打搅先人回归了!”
夫人闻言,反倒是朝着那汉子歉意的应了声是。
此时四人也着实无处可去,那妇人瞧着是个和善的,几人对视了一眼,便也跟了上去。
妇人家住的偏些,院子也十分简陋。
好月等人将马系在了院子外,随着妇人进了屋子。
这屋子里还有个十二三岁的少年。
很简单的房舍,陈年老旧的房子里还有着淡淡的霉味,昏暗的煤油灯阴沉在土培墙上,屋子里显得很是昏暗。
这院子里除了一间灶房之外,便只有这一间屋子。
屋子里摆放这一张木床。
在这一刻,好月显然想到了初次来到这大南朝时,南梨村的难处破院子。
似乎,这院子与那院子相叠合了。
“屋里简陋,还望几个公子莫要见怪!”
妇人喊了屋子里少年一声倒茶,便又拿过手巾子擦了擦长凳。
此时四人有种劫后余生之感,苏南与轻言觉着连腿都是软的,又哪儿在乎得了什么简陋不简陋,只要足够的安全便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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