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密麻麻一排蓝色海水云图,倒添了一丝清凉感。
文宣帝来时,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殿门口,扶起地上的人儿。
一阵清凉的薄荷香袭来,闻着甚是清爽。
揽着沈安容进了青雨阁,果然,没有令人厌烦的熏香味儿。
文宣帝挂上了一丝满意的微笑。
后宫中这么多女人,一到夏日里,便总是喜欢在屋内熏些香,实在让他不喜。
这青雨阁里只有些淡淡的薄荷香,倒让他甚是放松。
因着心情放松,文宣帝这一夜好眠。
第二日竟是李德胜跪着请起来的。
沈安容也醒来,假意挣扎着要起身为伺候文宣帝更衣,还未坐起便又虚弱的倒下。
果不其然,文宣帝笑着开口。
“爱妃累了,好生躺着吧,不必起身了。”
沈安容似羞似嗔的看了文宣帝一眼,像是嗔怪道:
“那可不怨嫔妾一人。”
文宣帝心情大好的笑了两声,在床上人额头上落下一吻才离开。
沈安容看着皇上走远的背影,面上表情冷清。
昨儿个下午如意说,父亲和宁妃的父亲在朝堂互相参了本子。
本以为是因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