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题吗?”
没等教授回答,顾安就先自行撩开西装领口,将手指头贴着肉慢慢滑进里头的衬衫口袋里,掏出一只钢笔——当然是他上飞机前就事先准备好的,然后拿过飞机座位后筐里头的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。
“就这道题,我怎么都算不出。”这是一道应用经济学里头的线xing回归单纯形求极值的问题。凭借顾安的聪明才智,他早就更改了题面,将答案凑成了一个内涵数字——419(for one night)69(69式)。如果教授也是圈内人,不可能看不明白他的暗示。
教授盯着纸看了一会儿,忽然勾起嘴角笑了,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,学着顾安刚才的样子,也贴着他的西装领口把手指伸进去,滑到了他的衬衫口袋,悄悄把名片塞了进去。
“这道题有点难,我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太懂。”骗人,顾安看一眼就会算的题目,教授简直用脚指头都能算了。“不过,”教授继续说,“让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。这是我的名片,回到学校以后,如果你还想知道答案,可以打电话给我。”
——成功!顾安在心里头感激自己长了一副好皮相,在欢场上简直要风得风、要雨得雨了,当然卞谲除外。
剩下的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