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迫我!但是奴婢宁死不屈,当然不会从了他个……”狗杂碎!
傅慎时捏起了拳头,面色森然地吩咐时砚回去。
主仆三人一道回了重霄院。
到重霄院的时候,殷红豆双腿已经发软,她径直跟着傅慎时往亮着烛火的书房里去,身上登时暖和了许多,似活过来一般,眼珠子动了动,她眨眼看向傅慎时,弯腰行礼,细声道:“六爷。”
傅慎时已经脱掉了披风,搭在轮椅的扶手上,暖色的烛光下,他精致的面容显出几分柔和,双手搁在书桌上,不冷不淡道:“怎么先走了?”
时砚推着傅慎时在园子里方便之后,便在园子门口等着,等了半天不见人,才一道回来,半路上撞见了殷红豆和傅二。
殷红豆抿着唇,摊开手,硌得通红的掌心躺着几颗秦氏赏赐的银锞子,低声道:“夫人赏了几个银锞子,奴婢拿了就走了,不过没找见六爷,以为六爷先走了,就自己回来了。”
傅慎时不再多说,指了指桌上,道:“今儿中秋,院子里都打赏了东西,你下午回的晚,还没赏你,自己挑吧。”
殷红豆走上前去一看,桌上齐齐整整地摆着一只毛笔、一个鼓鼓的荷包,还有一只一点油鎏金簪子。
金子还是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