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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红豆正好撞了进来,她见傅慎时放在桌上的手,用力地握着一直毛笔,拇指用力地按在笔杆上,她轻声地走进去,正要放低了声音问,便听得啪得一声,竹管毛笔断裂开了。
他果然心情又不好了。
殷红豆有了经验,这种情况下,老老实实才是最机灵的做法,她站在原地,和时砚一样一动不动,脑袋埋得低低的。
“去,召集所有人到廊下来。”傅慎时陡然发声,口中似含着冰块儿,声音极寒,低沉yin冷。
殷红豆心里直哆嗦,这是傅慎时发病的前兆。
很快她便叫了所有人站在廊下,四个丫鬟成一排,面面相觑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——主子可是从未叫过她们。
殷红豆硬着头皮,进屋道:“六爷,都来了,就廖妈妈不在。”
时砚和适宜地推着傅慎时从角落里出来。
傅慎时坐在书房的中间,隔扇大大地开着,四个丫鬟垂首比肩,默不作声,除了翠微稍胖,有些招眼,便是翠烟打扮的最点眼。
殷红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招惹了傅慎时,她心想着自己是院里的大丫鬟,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她都难辞其咎,便乖乖地往四个丫鬟那里走,傅慎时却叫住了她,道:“你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