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,她得从旁协助,避免连累无辜和坏了傅六的名声。
傅慎时冷哼一下,面色yin沉的似能滴水,声音也清泠透骨,道:“她们四个人的贱命加起来,都赔不起我的墨。”
虽然他将殷红豆排除在外,可她心里还是有些异样,低了低头,她问道:“六爷可是要亲自审问?”
傅慎时看着诚惶诚恐的四个丫鬟,眉目冷酷道:“审?你和时砚两个直接去搜屋子。”
殷红豆抬头犹豫了一下,毕竟她骨子里觉得这是在侵犯别人,时砚却毫不犹豫地跨出门槛,往翠微住的西厢房去了。
为了避嫌,殷红豆则去了另外三个丫鬟的房间。
丫鬟们的房间都很简陋,傅慎时并未吩咐替她们特意布置,殷红豆搜找起来也很容易,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过了,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私人用品,并没有赃物。
殷红豆比时砚晚一些回书房,她蹙眉朝傅慎时道:“回六爷,没有找到墨。”
时砚也向殷红豆摇了摇头,示意翠微的房间是干净的。
剩下来的,便只有时砚和殷红豆的房间没有搜过,时砚跟了傅慎时多年,决计不会动主子的东西,而殷红豆才来了几个月。
结果似乎不言而喻。
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