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情,嘴角淡淡地勾起,并不言语。
中秋节赏菊花的时候,他就说过,这样赏菊才是最有意境和滋味的,水榭里那些,不过俗物而已。
傅慎时淡声道:“你有几天没好好练字了吧?”
殷红豆摸了摸鼻子,走过去坐下,提笔写字,她正写着,傅慎时却抛了手里的东西,靠在轮椅上赏花。
天儿冷夜深,殷红豆写着写着就懒怠了,她索xing也放下笔,托腮看花。
傅慎时见她足足看了两刻钟都没动,便淡声问道:“看出个什么来了?”
没人回应。
傅慎时皱了皱眉,瞧了时砚一眼,时砚头皮一紧,面色为难道:“她睡着了。”
“……”
傅慎时拿笔杆子敲了一下殷红豆歪着的脑袋,还不见她醒,他扔了笔,冷哼一声道:“推我回房。”
看她能睡到什么时候。
殷红豆并未睡死,傅慎时的轮椅从她身后绕过去,她听见轱辘的声音便醒了,她余光落在花上,站起身问道:“六爷,不赏花啦?”
傅慎时只留了个背影给她,便回了上房。
殷红豆嘟哝了一声,真是喜怒无常,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。她又出去jiāo代了两个丫鬟,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