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怒于人,而且他瞧时砚的样子,必是个要紧人物,说不定是哪个房里的太太。
时砚抿着嘴,闷声呵道:“看病就病,还管是甚么人!”
大夫惊惧地闭上嘴,心却仿佛要跳出来似的,砰砰砰在胸口撞个不停。
进了厢房,大夫还要行礼请安,傅慎时扭头瞧他一眼,道:“不必拘礼,先来诊治。”
这大夫就在长兴侯府外边的街上坐馆,傅家中事,他略知一二,一瞧见是这位坐轮椅的主儿,登时双腿发软,险些跪下去了,一抬头又见傅慎时生的并不似罗刹吓人,言辞也不凶狠蛮横,只不过是通身透着的贵气bi人而已,便稳住了心神,上前去看。
大夫请翠微将殷红豆的手拿出来,给他把脉,平日里只号一会儿的脉,这回唯恐出错,瞧了个半刻钟左右,倒是将傅慎时等人的心提得老高。
他以手背摸了摸她的额头,便迅速收回手,又观察了殷红豆的面色,见她有汗,嘴唇发白,脉象虚浮,必然是外邪引起的风热表证,才弯腰拱手道:“贵人需得立刻疏散退热,待我开一张yào方,立刻煎给她喝。”
时砚去请大夫时,已经说了是什么病症,大夫正好带了几服yào,有一服便是对症之yào,他将yào给了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