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停了手。这种散客,不是赌坊的要紧客人。”
殷红豆点着头道:“六爷说的是,如果这些散客的钱,大多数都到咱们手里了呢?”
傅慎时打量她一眼,似乎在看傻子,赌徒们也认地方,玩惯了的地方,轻易不会换,新赌坊并不容易拉散客。
殷红豆道:“六爷,赌钱的人无非是想赢钱,而不赌钱的人,若是能让他们花少许钱,有可能赢很多很多钱,甚至是在京城买宅子的钱,您说他们会不会心动?赌徒们心不心动?”
傅慎时皱着眉,并未想出任何赌法是像殷红豆说的那样,他问:“如何赌?”
殷红豆继续道:“这还不能算大赌,这叫买彩,一千个人一起出钱,最后只抽一个人中彩,则有一个人能花一文钱,赢得一百两银子。一文钱掉了都不值当什么,但赢了就能赚取土地乃至娶妻生子。这样便宜的事儿,莫说赌徒,便是普通人也舍得出钱。如若这些钱到了赌坊手里,便是做三七分成,三日开一大彩,一日开数次小彩,盈利也是可观的。以小博大,对大部分相信这种赌法的人来说,都是有趣的玩法。”
赌博的人终究是少数,毕竟伤身伤财,但是买彩怡情的人,却可以占据京城小半人口,若真能开像殷红豆说的这种赌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