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豆腰上又有点酸痛,她躺在被子里揉捏了两下。
时砚出去打水,傅慎时坐在轮椅上,眼见被子鼓起, 扭头瞧着殷红豆道:“怎么了?”
殷红豆在被子里缩了两下脑袋,摇头道:“没事儿,就是下午扶薛六姑娘的时候,扭了一下腰。”
“很疼?”
“一点点, 明儿就好了吧。”
傅慎时放下手里的书, 推着轮子走到床边的柜子前,找了一盒子yào膏出来,自己滑着轮椅到床边,道:“在哪儿?”
殷红豆将被子裹得紧紧的,半张脸都捂在被子里,闷声道:“没事儿, 真没事儿。”
傅慎时左手托着膏子, 右手揭盖儿, 道:“伤到了哪里?”
殷红豆的手连忙从被窝里探出来,一把抓住膏子,道:“奴婢自己来,怎敢劳您大驾。”
傅慎时将膏子捏得很牢固,淡声道:“你要是敢抹我被子上去了,你拿脸给我擦掉。”
殷红豆麻溜地爬起来,道:“那奴婢回自己床上去涂!”
“床还没睡暖,我准你走了?”傅慎时眉头微皱,命令道。
殷红豆撅撅嘴,道:“奴婢自己来,保证不弄到被子上。”
她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里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