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脑勺,摁在自己的心口,他的下巴在她的发顶磨蹭来去,他道:“只是爱重吗?”
殷红豆答得无比笃定:“只是爱重。”
她已是奴籍,即便脱了奴籍,也还是出身低微,只要她身份一日不变,今日局面,依旧会循环往复,秦氏总有一天会折腾完傅慎时的耐心,亦或是bi死他们俩。
任何一种结局,都是殷红豆不愿看到的。
傅慎时松了手,阖上眼睑道:“去处理一下罢。”
殷红豆站起身,低着头跑出去了,时砚蹲下身,无声地收拾了残局。
后来的几日,秦氏没来找傅慎时的麻烦,不是她改变主意了,而是因为方素月病了,倒也不是大病,只是偶感风寒,不过连日不见好,要休养几日。
傅慎时执意要去庄子上,他让人传信出去,叫汪先生派了人和马车过来接。
秦氏没防着傅慎时会擅自离家,等她知道的时候,傅慎时早就去庄子上了。她知道傅慎时只是去庄子上,倒还没发脾气,只等着方素月的病好了,立刻就去下聘。
傅慎时与殷红豆在庄子上过了几日的安宁日子。
赌坊生意照旧,二皇子也再未来信,傅慎时便一直待在庄子上,过了几日,汪先生亲自来了